2007年10月18日星期四

coughing and loving

Mommy , I coughing

樂樂又發傷風,本已好了大大半的她,昨天狂咳--這次完全知道原兇:與樂樂一齊玩的兩個小女孩都先後傷風,一個己痊癒,一個正康復;於是輪到樂樂了。昨天晚上,我與友人相聚,回到家時針已距十二不遠,才開門便聽到樂樂的咳聲,打開房門,睡在瑪莉亞床上的她坐起來,以嬌滴滴張(即勞卡斯阿媽)的聲線宣佈:I coughing on the bed。旁邊的瑪莉亞解畫說:樂樂晚上咳得很厲害,把床都弄濕了,要換床單呢。聽完我心一沉,登時覺得煩躁:樂樂已斷續傷風了兩個星期,這個究竟是什麼世界,怎樣人總是在病呢!

樂樂當然不知我的心情,見我回來了, 一個骨碌地溜下床來,然後要我給她拿這拿那,好不容易才哄到她上床,雖然她很累,但不停的咳嗽令她沒可能睡。

今天早上起來,走到客廳時,看見臉色蒼白的她與一臉倦容的瑪莉亞在沙發上,沒精打采。樂樂倒興致不錯,看著那第一百次的天線得得b,她依然笑得燦爛。

Mommy, I love you

不過,瑪莉亞說她已在「重溫」那只影碟了。我心想不妙,才早上八時多,她已看第二遍影碟了;這樣下去,我敢情變了我一般的千度近視;於是,拿起遙控,轉向晨早新聞,希望轉移她的視線,誰知畫面一轉,她便立即放聲大哭,兼且走去電視面前,小手純熟地轉了電視接收的頻道,四隻得得b又出現眼前;於是我又用遙控轉台,她又尖叫和走到電視機前面手動轉台,如是者三五七次,我終於叫瑪莉亞關掉總掣,跟著不得逞的樂樂開始開爛渣,尖聲大哭之餘,又要打我。我雙手摟著她,躺在也上,叫她不能動彈,再柔聲跟她說道理,她掙脫我的綑縛,但已平靜下來。

拿著玩具玩了一回之後,她忽然走向我,我仍然躺在地上,她一下的便躺在我身上,眼睛專注地看著我,用她那沙啞的童聲說:Mommy, I love you!

簡單的一句,登時令我這一天變成晴空萬里。

2007年10月11日星期四

Happy Face

這便是女兒要給Dr D 看的Happy Face,上星期某天下班回家,樂樂便拿著這個手工迎向我,說:「Look, Mommy! I do this happy face!」
說時,臉上充滿了驕傲呢!

2007年10月10日星期三

第二次考驗

說樂樂身體好了些嗎,這兩個多星期,她身體又在打仗。

上北京的那天,她便感冒,有燒,不算高,長途電話中瑪莉亞告訴我;雖然擔心,但人在萬里外,也沒什麼可以做。幸好第二天通電話,得知樂樂已好多了。

誰知她剛打完仗,我便中招;我一知不妙,已第一時間去看醫生,但吃了一天藥,彷彿引蛇出洞,國慶長假第一天我便鼻喉大缺堤,鼻塞鼻水咳嗽一齊來。

第二天,便到樂樂缺堤,於是,在日常的藥品以外,睡前我還給她一些口服的傷風藥,幾天下來,情況慢慢好轉,但總不斷尾。

星期天,打算帶她參觀忠僕號,誰知人人同此心,看到人龍我們已心知不妙;一問下,要排兩小時才可上船--拖著這個馬騮怎可能等這麼久。於是打消念頭,在海運大廈內蹓躂了三個小時,夜幕低垂時才回家。樂樂有Uncle K陪玩,那天非常高興,還與Uncle K和Auntie D分享本屬Uncle K的綠茶雪糕。

當天晚上回家,她便咳多了;入睡後,依然聽到她的咳聲,情況昨天持續;雖然病情不算嚴重,但心想前後也有兩個多星期了,決定還是帶她看看醫生。鬼靈精知道去see doctor後,硬要把已貼在我門上的手工帶去。最終,她卻只是拿著手工,卻不夠膽給醫生看!激死。

醫生聽了她的胸背,看了喉鼻一輪後,說都不錯,肺沒有雜聲,鼻也不算塞,認為足以證明她的抵能力增強了,我當然希望如是。

更希望她盡早通過這第二次的考驗。

2007年10月8日星期一

Miss Homer 與Grandpa Chow

女兒今年轉新校,原因之一是我想她學中文,雖然現在她聽得明,但有讀寫障礙,所以決心給她報一個中英混合班,希望她眼耳手都識中文;住在一個人種混雜的社區,幼兒中心編的課程都有考慮。於是,學校有中文學,但是以普通話教授--學普通話是全球大勢,連幼兒中心也看準這點。

普通話課一星期兩天,三兩個星期下來,我問樂樂學校的情況,她告訴我英文班的老師是Miss Joyce,普通話課的是Miss Homer--但我明明記得某天送她上學,一個中國籍女子自我介紹是樂樂的普通話老師;過了一星期,下班回家見她心口貼著一個Elmo貼紙,問她是誰給她時,「Miss早安,早安,你好嗎 give me!」

這才真相大白,原來老師上課只說普通話,於是告訴樂樂老師的名字她沒法上心,倒不能忘每天上課時,老師必說開場白,「你好嗎 」,就這樣設定成老師的希臘詩人名字。

她這種代入法,又見諸 Grandpa Chow身上!

我家附近有位上了年紀的西人紳士,雖然可以行走,但許多時已要以輪椅代步。我一直不知道女兒記著這位老人家;今天晚上,回家時,在巴士上又見這位先生在站頭等車,樂樂一見到他,便大叫了一聲「Grandpa」什麼的,我好生奇怪,下車後再問她,她再說「Grandpa Chow」--明明西人,怎麼成了周?

樂樂一邊走,一邊又不停口地說要去游水,旁邊的Auntie E跟她說:「You go to sleep, see Grandpa Chow and he will take you to swim」--原來Auntie E把周公翻譯成Grandpa Chow,樂樂就把每一個Grandpa般年紀的,通稱為Grandpa Chow